6三次标记/像个小狗被追着G/我还没死,你要抑制剂?_高岭之花伪装失忆后(ABO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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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三次标记/像个小狗被追着G/我还没死,你要抑制剂?

  林斯砚醒来的时候,凌诀已经不在房里,他脑子里只有昨晚自己喝完牛奶后困得忍不住先睡了的记忆,但身体却有些不舒服,下身一贯没什么存在感的器官有些酸疼,好像强行塞了什么尺寸不合适的东西进来,现在还遗留着残存的感觉。乳头也有些刺痛,他检查了一遍,没发现什么痕迹,只有乳头有些红,但也可以说是被凌诀昨天在车上弄的。

  系统很无奈:“宿主,这间房里目前没有监控设备。”您不用装这么全套吧,它偷偷吐槽。

  “一个严谨的科研工作者不应该在任何时候留有任何破绽。”林斯砚目光一动,系统有一瞬间觉得他像只狡猾的狐狸,“你看,这不就来了。”

  凌诀一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林斯砚正蹙着眉,咬着唇,掀起自己的衣服,露出一截雪白的清瘦的腰线,听见动静,盈盈侧头一望,眼中像是有流光在转动,凌诀只觉得浑身血液分成了两股,一股往头顶冲,一股往下身冲,嗓音暗哑:“斯砚在干什么?一大早就勾引我?”

  林斯砚放下衣服,遮住了那截令人血脉贲张的腰线,他真将凌诀当成了自己的男朋友,眼神眷恋亲昵,仿佛全身心信任,就连一贯微冷的嗓音都多了分撒娇般的抱怨:“疼。”

  凌诀在家穿的休闲服,他刚做完饭,袖子还往上卷着,手臂肌肉线条流畅,一步一步靠近时俊美的令人不敢直视,“哪里疼?”他坐在林斯砚旁边,耐心追问:“斯砚不说清楚,我怎么好给你拿药?”眼看林斯砚抿着唇,不肯说话,有点赌气的样子,往常他哪里见过林斯砚这么生动的情绪,当即又忍不住哄他:“我的错,我逗你的。”

  “斯砚还是太久没揉奶子了,昨天我才稍微玩了一下就不行了。”

  那双凤眼睁大了,控诉他:“你怎么这么下流?”

  “对男朋友下流不是应该的吗?要是我哪天不下流了,斯砚才应该担心。”他看了一眼林斯砚脸色,火速改口:“不过斯砚放心,我这辈子只会对你下流的。”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话这么多?”直到吃饭的时候,林斯砚还在跟系统纳闷,“他今天是不是有点兴奋过头了?昨晚到底干什么了?”

  “干你啊。”系统顺口回答。

  “哦,所以你连这都能看见?”林斯砚微微一笑。系统不知道怎么从宿主平淡的语气中察觉到了一丝危险,立刻意识到宿主还没放弃送它上军事法庭的打算,慌张解释:“看不见!你们做这些少儿不宜的事情的时候,除非宿主叫我出来,不然我会被自动屏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斯砚得到满意答案,其实他还想问问这个屏蔽机制具体是什么标准,是在前戏阶段就会被屏蔽还是在真做的时候才会屏蔽,他习惯做事留一线,不管系统现在有没有恶意,他都必须要知道避开它的方法。

  凌诀忍了又忍,想起医生的嘱托,还是没忍住,这要是他的手下,一边吃饭一边走神,一口一口跟小猫嚼似的,凌诀早让人滚蛋去做机甲模拟机抗失重训练,在空中转个几百圈了。但这是林斯砚,他五官精致秀丽,安静坐在凌诀家里乖巧吃饭的画面是他做梦都没想过的好事,于是凌诀只能尽力控制着语气,“斯砚在想什么?吃饭的时候分神对胃不好。”

  林斯砚看了一眼凌诀手腕上的光脑,十分乖巧的模样,“我在想,我出院了是不是应该回学校上课?”

  凌诀这下子是真后悔自己没忍住了,回学校,学校那么多觊觎他的人,没把林斯砚吃到嘴里他哪敢放人?他温声道:“斯砚的光脑摔坏了,新的下午就到。你现在已经要毕业了,其实已经不用上课了,我跟老师都说过了。”

  凌诀这点倒是没骗他,林斯砚之前上课其实也只是为了继续深造,他已经和导师沟通过,之前只是想继续打好基础,上不上课确实无所谓了。

  光脑下午到的时候,林斯砚认证完就扔给了凌诀调整,凌诀看起来没动什么,递给他的时候,连各种同学发的消息都是没点开的样子,但林斯砚点了一圈,客客气气回复完几个同学后,发现凌诀臭不要脸的把自己的备注改成了老公,还把他住院之前的消息记录全部清空了。当然,凌诀跟他解释的是光脑坏了才导致的消息缺失,所幸文件由于光脑保护机制没有损坏。

  林斯砚点了点下巴,眼中若有所思,正好在这时,他另一个舍友叶乘风也给他发了消息。林斯砚顺手点开消息记录,发现这位消息从三天前开始就没停过。

  “你摔倒了?”

  “我回学校了,校医院不让探望。”

  “斯砚,醒了回我一句。”

  “斯砚,医院说你已经出院了,你在哪里,怎么不回消息?”

  林斯砚一挑眉,维持着自己失忆人设,冷淡的回了几句客气话就关了光脑,他可不能给叶乘风多说话的机会,省的他以后装不了自己男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没记错的话,叶乘风原本应该在参加一场极为重要的关于机甲前景发展方向的讨论会,就这么跑回来了?不知道好好的交流会,皇室继承人就这么跑了,会被说成什么样子。以叶乘风的性格,能做出这种事,显然是急了,发给他的消息语气虽然还正常,但以他的修养,在第一次没得到回复的情况下,之后根本不会这么频繁的打扰病中的人。

  “看来,我另一个alpha就是叶乘风了?”林斯砚现在倒是明白了,为什么这几个人能斗的世界线濒临崩溃了。

  系统长叹:“是啊,凌诀动用权限不准人来探望。幸好他回来后,你第二天就出院了,不然他要强闯了。”

  林斯砚有点遗憾,他还挺想看看同时有两个alpha装自己男朋友的画面。

  到了晚上,他这点遗憾灰飞烟灭,系统被屏蔽了,他连个吐槽的对象都没有。凌诀宽肩窄腰,倒三角,人鱼线,肌肉不是那种拿营养物堆起来的夸张,而是恰到好处的坚实,要是在平常,林斯砚肯定会面无表情的夸一句好身材,但是现在,他目光一看到凌诀下身的性器就没办法夸出口了。

  他保证,哪怕生理卫生课上拿来演示的Alpha性器也没有这么夸张,紫红色的狰狞巨物尚还未完全勃起就已经有了不可小觑的分量,沉甸甸地在腿间半硬着,林斯砚目测那起码有小孩手臂粗,比自己手掌还长,被干死在床上可不是他的人生目标。

  “不……不做了吧……太大了……”

  这种赞美在某些时刻反而更让人躁动,男人半跪在床上,俊美的眉眼隐藏在半明半暗的光影里,表情隐忍,但满身都是欲要噬人的欲望,耐着性子去哄:“斯砚以前都能吃下的,小逼很能吃的,不怕。”

  他一边哄一边暗中释放自己的信息素往林斯砚的方向罩过去,好不容易把人哄上床,他说不做就不做,哪有这种离谱的事情?而且怎么就吃不下了?昨晚骚逼贪吃的都不肯他拔出去,现在倒是娇气上了。

  他趁着信息素把林斯砚勾的失神,一把拽住他的脚踝,将人拖了过来,细腻滑嫩的肌肤一摸到手他就有点失控,“这么久没标记你,信息素都代谢完了,斯砚这么骚,一天没有信息素都不行的。”

  他说着,锋利的犬齿便迫不及待地舔吻着林斯砚后颈那块软肉,仅仅是释放了一点信息素,那处就已经开始微微发烫,舌尖反复舔弄下,怀里的身躯瘫软下来,Omega变得柔软的声音颤巍巍响起:“别舔了...痒...”

  下一秒他便发出一声尖叫,alpha的犬齿深深刺入软肉中的腺体,将自己的信息素强势贯入其中,凌诀属于顶尖的alpha,信息素的强度自然毋庸置疑,浓郁无比的信息素几乎是一进入腺体便快速融入血液中,奔流向身体的每一处,甚至穿过心脏,恍惚中他似乎整个人都被凌诀的气息完全玷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斯砚彻底瘫倒在凌诀怀里,闪电般的快感流过全身,喉咙里拖出一片暧昧的沙哑尾音,他完全无法拒绝alpha的动作,直到信息素无可阻止的将他完全包裹起来,凌诀才抬起了头,餍足的舔了舔那块软肉,他的表情甚至有些残忍,手指探到林斯砚下身,被情欲刺激的额角神经都在跳动,“骚货,还说不想要,被咬一下逼都能湿成这样?”

  林斯砚很想指责他太下流了,但雌穴与主人的意愿背道而驰,像是真的印证了那句骚货,阴唇张合着吞入了alpha的手指,娇嫩的穴肉自发摩挲着粗糙的指腹,像是要将指纹铭刻在身体内部。

  这个认知让凌诀更加兴奋,狰狞的性器进入与他完全不匹配的狭小肉花时,青筋都兴奋地凸起,林斯砚拼命用手推他,眼中水汽弥漫,强忍着没掉下来,穴口边缘泛白,内里却被捣成了艳红糜烂的一团,可怜兮兮地包裹着alpha过于粗大的阴茎,他小腿踢踹间踩上了凌诀的腰腹,反而让内里的性器又大了一圈,还被凌诀顺手抓住,压在了肩上,几乎对折,随后他便耸动了起来。

  “你轻点....呜....我不要你当男朋友了...疼....”林斯砚看着摇晃的天花板,想叶乘风性格温和,一定不会这么粗暴。

  他这话惹毛了凌诀,男人心头涌上怒气,对着尚还红肿的乳头又是几巴掌,“不想我当你男朋友,想让谁来?”

  “小逼喷的水都快把我淹了,还敢说疼?”

  “是不是我肏得不够狠,还有心思想别人?”

  他说的一点没错,那朵肉花已经被完全碾开,淫水一股一股的吐,软肉乖巧地讨好着性器,殷勤极了。他撞得极深,没一会儿便感觉撞到了甬道尽头更加柔软的凹陷,是昨天没敢进去的宫口。

  林斯砚眼泪终于落了下来,身子扭得像传说里的美人鱼,眼角的红痕一路延伸到额际,扭着腰爬着就要离开男人笼罩的范围。

  凌诀一时被顶到宫口的兴奋冲晕了头脑,竟然真的让他爬出去了一小截,紫红的性器上沾染着发亮的淫液露出一小段根部,随即又被紧随而至的alpha狠狠地撞了进去,凌诀低头审视着林斯砚布满红晕的脸,他微微张开小口,软红的舌尖若隐若现,眼泪断了线一样,惊人的艳色从身体内部晕开,完全是一幅被肏透了的模样。

  啧,像个妖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宝贝继续爬,爬出去多少我就在后面顶进去多少,像小狗一样,被我追着干。”眼看林斯砚已经被肏迷糊了,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像是不理解这话的意思,他又放软了口气,“你不躲我就轻一点,老婆以前子宫都要吃鸡巴的,失忆也不能忘。”

  林斯砚很想说你在放屁,但他实在是被快感冲晕了头脑,下身被撑得发胀,酸胀、麻痒、像是灼热的电流滚过全身,Omega天性中被渴望占有的欲望灼热着他的理智,他的嗅觉在激素作用下变得更加灵敏,alpha信息素的味道一个劲往鼻子里钻,下身的触感更加鲜明,一点点勾勒出了性器撞开子宫,将自己的头部牢牢卡进了那个脆弱的环口的过程,他这会儿确实不太清醒,迷迷糊糊想到抑制剂似乎可以压抑这种感觉,抽咽着道:“呜...抑....抑制剂呢...我要抑制剂....呃啊……”

  沉浸在欲火中的alpha险些被他气炸,天下没有一个alpha能容忍抑制剂这种东西的存在,这种隔绝他们与Omega甜美的联系的存在就应该被立法禁止!更何况是在这种时候,哪个alpha能容忍自己都已经要肏进子宫里了,怀里的Omega竟然还在想着抑制剂?

  “我还没死呢,你就要抑制剂?”凌诀一脸山雨欲来的怒气,用力一顶,性器的头部强行破开了宫口进入柔软多汁的内部,小小的宫腔便痉挛着抽搐着喷洒出了大量淫水,却被阴茎牢牢堵在了子宫里,一点也吐不出去。

  之后他每一次的顶弄都要进入宫腔内部,宫口的肉环还未闭合便被他顶开,一直到林斯砚嗓子都快哭哑的时候,他才将自己彻底顶入子宫之中,性器甚至贴着宫腔的内壁摩擦。

  林斯砚惊恐地察觉到阴茎卡在宫口的位置缓缓胀大,死死卡住了入口,随后漫长的射精过程几乎要让他晕过去,他手脚都没了力气,只留下了反射性的颤抖。alpha射精的同时叼住了他后颈的软肉,不管是身体内部还是外面,他都彻底被alpha的信息素侵占,好像成了独属于凌诀的一只雌兽。

  alpha成结后为了保证受孕,要很久才消退,凌诀从林斯砚身体里退出时他几乎要昏睡过去,凌诀的手指却还在他身上四处探索,林斯砚闭着眼睛哼唧:“你...干什么啊...”

  那声音被长久的性事折磨得发软,尾音轻的像是一片落羽,随后却划出一声惊喘,“你干什么?!”

  凌诀的手指按压着他的后穴,那里在刚才的性事中也变得汁水淋漓,甚至连外面的褶皱都被雌穴的淫水染的发亮,凌诀眼睛发亮,“老婆生殖腔还没吃到呢,都流这么多水了,不能让老婆饿着。”

  “老婆可以被标记三次,现在才两次,肯定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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